Monday, November 11, 2002

想風

突然對風有另一番體會.
從來只知道風會給人帶來涼快舒暢.
有風的日子,總叫人心境開朗.
或者是夏日的熱浪,心神的蕩漾,令醉意如狂,興奮難抗.
我忘記風的冷漠只會在秋未才慢慢顯露出來.
在冬季,'柒'烈的寒風大概會有能力令我混身皆感到刺骨的痛楚.
雖然現在仍是乍寒還暖的天氣,但想著想著 --- 怯了.
不經意的望向窗外,看到天是一般的黑,但卻沉了.

Monday, November 4, 2002

甘心?!

從前的我是多麼的霸道.
讓我縐半次眉足以導致一個GOODBYE的收場.
吃的玩的干的化的時間地點都要合乎本小姐心意,讓一步嗎?
那一步就夠我跨回家裡去.
那時我愈是嬌縱,得到的寵愛就愈多.

今天收歛了.某程度上變得溫馴體貼了一點點.
得到的卻是一副沒心肝臟腑的屍骸,一具沒靈魂的軀殼.
愚昧的我,固執的我,卻擁著那沒知覺的當寶貝.
惟恐那不動的會枯干,就用哭不出來的淚水來滋潤.
害怕那靜止的會凍傷,就剖開自己的心讓血淌出來給它溫暖.
為免那無知覺的長眠,就將自己的生命往它傾注.
自己就用柔情拭乾倒流的淚痕,用微笑掩蓋疼痛的傷口,用愛憐支撐空洞的心靈.這是一條偏方.
沒有人會知道果效.或者一切都會是徒然的.
努力啊 ~ 別氣餒
火柴或會殆盡,小草或會枯干,煙花或會熄滅,但,都會是樂意的,甘心的.

郊遊

早上還未起床就給 阿娘弄了去郊遊.>>>大尾篤!!
大夥兒(還不是得妹,娘,表弟和我)去扒艇.
看陣容,都知要焗住邊個扒啦.
但係我手無渣雞之力..扒得我想死.支漿仲殘到屎..d木屑插了不少到我的手上.
痛的,還有點點的血.

physically的血其實還算不了什麼,都只是痛一會兒.
心內若淌血,卻會令人心痛.到一天血流干了,就會心死.
但心長在身體內,有誰又會看得見.只有嘆息.